「一體適用」的台式遠距教學,有什麼缺失? 遠距教學在一般文獻上的定義有非同步與同步的差異,非同步遠距教學是指教師將學習教材(自錄影片、他人影片、書籍、講義)放置在線上學習管理系統,上課學習時間是學生自訂,完成教師規定的進度及測驗即通過課程。
同理,非沙巴的馬來西亞人也需申請工作證或永久居留證。疫情在前,國族主義的情操是否比人命重要?這或許需要回到沙砂醫療資源的匱乏度去理解。
共有1萬4千5百名的馬來西亞人參與了這場位於吉隆坡的清真寺活動。非砂拉越的馬來西亞人要在砂拉越工作,則必須申請工作准證,或申請永久居留證。沙砂的首宗案例發生在3月12日,當時是武漢封城的7週後,禁止中韓訪客的措施,讓以觀光業為主的沙砂付出巨大的經濟代價。醫療資源的匱乏 沙砂的醫療和健康權力在1970年後歸屬聯邦政府,聯邦政府有義務提供撥款,地方政府則負責執行。筆者不少友人曾私下抱怨:「不怕神對手,只怕豬隊友」。
西馬人不能自由進出沙砂 關於移民海關權,MA63允許沙巴和砂拉越擁有獨立的系統,可發出非自身居民的出入境准證,一般訪客證長達90天。Photo Credit: 杜晉軒CC BY-ND 2.0 緊鄰汶萊的砂拉越州美里市(Miri),攝於2019年2月。而美國政府對於疫情處理態度已轉為非常重視,除了全美都自3月中旬陸續宣告緊急狀態外,在4月6日白宮記者會,川普也正式宣布全美各州都被批准為重大災區(major disaster),可獲得聯邦的所有救濟措施
六日早上醒來後,我有些納悶,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夢見她。我先是明白了五日晚上的夢,知道夢見高中女同學,其實就是夢見她,因為我是透過那個同學認識她的。文:武志紅 【超越距離的共振:心靈感應】 某個晚上,我從噩夢中驚醒。顯然,她是被噩夢給纏住了。
因為,主流的科學主義的標準是簡單可重複並可量化,但這主要是從經典物理學中發展出來,這適合心理學嗎? 我認為將經典物理學的所謂科學標準強加在心理學上,會阻礙心理學的發展。儀式雖然很簡單,但很有用。
夢中我一度淚流滿面,並發出了呼喊:「這個世界為什麼如此可怕。譬如,有經驗的媽媽知道當尚在襁褓中的嬰兒哭鬧時,做媽媽的應該回顧自身。研究發現,新生兒普遍能感應到媽媽的情緒變化。不過,我被震動不是因為接到她的電話有多激動,而是在這一瞬間,我徹底相信了心靈感應的存在。
一天早上,她從一個可怕的噩夢中驚醒,隨即陷入焦慮和恐懼之中不能入睡了,我則是在快醒來時做了一個夢。接到她電話的那一瞬間,我渾身猶如雷擊。以前,在夜晚襲來時,我會忍不住思念以前愛過的女子,這樣就不會那麼孤獨了。儀式很簡單,就是準備兩個酒杯和一個盆子。
我們是好朋友,但這是我唯一一次夢見她。心靈感應常見於親密關係 以前在大學讀書時,我一直對傳統心理學中所奉行的科學主義有些不解。
我們兩人做夢的時間也是緊密相連,她是六點半時醒來的,而我在醒來前的最後一個夢,還不到七點鐘。這只是嬰兒對媽媽的心靈感應的一個小例子而已,因為嬰兒的心靈是純淨的,還沒有被污染,嬰兒的心靈感應能力是驚人的,細心的人很容易會發現這一點。
到了十月,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,也是我在晚上夢見她,第二天早上打開電子信箱便看到了她的郵件。但是,做了這個儀式後,我就無法再思念她了,似乎有一種像牆一般的力量擋在了中間。心靈感應也經常出現在文藝作品中,名著《簡愛》便安排了這樣一個情節:聖約翰再次向簡愛求婚,簡愛動搖了,這時她聽到了羅徹斯特在呼喚她的名字,於是回到了羅徹斯特的身邊,而羅徹斯特告訴她,那時他的確正在呼喚她的名字。但是,這種不贊成,主要是理性思考的結果。這就是一種心靈感應吧。電影《星際大戰》中也常有心靈感應的情節,譬如安納金痛失母親,並大肆屠殺沙人為母親復仇時,尤達在許多光年以外的距離,感受到了安納金的痛苦。
結果發現,我們兩人的夢展現了同樣的含義。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數年前,可能會讓我震驚,但現在不會,因從二○○六年到現在我已做過很多個有心靈感應的夢了。
一杯酒是給自己的,另一杯酒是給初戀女友的。當天中午,我們聊到了各自的夢,發現我們的夢境絲絲入扣,彷彿跨越了一百多公里的距離,捕捉到了她的不安。
結果,她發現,每當她莫名其妙地想發脾氣時,她的媽媽都處在痛苦中。孩子對媽媽的心靈感應能力會一直保留下來,只是越來越難以像嬰兒時那樣敏感而直接了。
一旦真的相信了心靈的存在後,我的心自然便敏感了很多,此後在我身上頻頻地發生過一些心靈感應事件。一月五日晚上,我做了一個印象很深的夢,夢見了高中女同學。這三次夢發生時,兩次她是在數千公里之外,一次則是在數萬公里之外,心與心的感應的確是可以超越空間的。鄭立峰舉過一個例子,一個妻子經常對丈夫莫名其妙地發脾氣,他建議妻子發脾氣時打電話給媽媽。
這種感應,在我們剛認識不久時就開始了。心靈感應在親密關係中應該是普遍存在的,關鍵是我們是否注意到。
她們會發現此時自己也處於煩躁中,如果媽媽想辦法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,小傢伙會自動不哭不鬧了。接著我記起了四月和十月的夢,這三次夢都一樣,都是在睡夢中感應到了她對我的思念。
只有在這一瞬間,我才第一次深刻體驗到心靈的存在,從而在這一瞬間完成了從科學主義到心靈主義的轉變。於是,我決定藉由一個簡單的儀式與所有過去的感情糾葛告別。
那時我們還不曾謀面,並且身處兩地,只是透過網路和電話聊過天。不過,我們再次斷了聯繫。她的電子郵件向來簡單,看著她的寥寥數語,我有一種奇特的熟悉感,好像郵件中的句子我早已讀過似的,隨即我想起,昨天晚上我夢到過她。但六日晚上,正在公車上時,我接到了一個電話,是初戀女友從幾千公里以外打來的。
原來這就是心靈感應,原來心靈感應確實存在。先斟滿兩杯酒,想像她就在我眼前,然後回憶從相識到分手,每個印象深刻的細節,等回憶結束後,我將屬於她的那杯酒倒在盆中,將屬於我自己的那杯酒喝下。
五月,我們匆匆見過一次,然後再次斷了聯繫。許多人發現,同卵雙胞胎之間有很強的心靈感應,一個人如果產生了什麼感受,另一個人無論在多遠的地方都會感應到。
二○○六年年底,又發生了一些事情,過去的感情經歷又被挖出來一遍,彷彿過去的人生又重新經歷了一次,這讓我感到很痛苦。我趕緊將她搖醒,問她夢到了什麼